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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顾地握了手,马上坐下和室友聊天,再也不往他那看一眼。
连瑛拍拍自己男友,“你真的,万幸他是自己来的,没带他女朋友。”
她男友说:“樊敬尧说他和女朋友吵架了。”
连瑛倒是没有八卦什么,她男友反而八卦起了沉斯雀和樊敬尧是怎么回事。
沉斯雀旁边没位置,樊敬尧坐得远,可他那频繁投来的目光,让吕茉都坐立不安,“他怎么总看你啊?真无语。”
谭巧妮也说:“对啊,谈恋爱的时候就看上别人了,放他自由,狗男女终成眷属,在这总看前女友怎么回事儿?神经!”
有人给樊敬尧灌酒。
沉斯雀还记得打从第一次看见他,她就好奇,这人怎么不说话的,还冷着脸。
她和他是同一个社团,羽毛球社的,她就有了大把机会骚扰他,敏锐地发现他这人压根不是高冷,逗一逗就脸红,欺负他也不反抗,憋着一句话不说,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沉斯雀在寝室吐槽他“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他酒量极差,酒下三杯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会说实话了,居然还会撒娇,还会哭。
当初他告白,也是被沉斯雀灌了酒才张嘴,第二天看见沉斯雀就开始脸红。
沉斯雀也感觉到他的视线,不愿意和他在一个屋,借口说上厕所,就去外面椅子上坐着。
走廊没人,她仰着头呼出一口气。
樊敬尧酒量不好,怕失态,说要上厕所也溜了。
屋里的朋友笑他说他在躲酒,他到底是躲酒,还是因为放心不下久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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