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一个将军的对手,不过片刻他的双手便被祁英一手制住放到了他头顶,祁英蛮横的将瓶子塞进他口中,瓶口与牙齿磕碰发出清脆的响声,见卫溪坚决不肯喝这东西,祁英怒了,冷笑着说:“钰儿今年七岁了吧,该是教规矩的时候了。”
卫溪听见钰儿两字便觉得不对,瞪着他说道:“钰儿可是你的孩子!”
祁英趁着他说话的功夫将瓶里的液体都倒进了他口中,这才随意的说道:“反正只是个男孩,我就算打死他岳母大人会为了他与我作对?”
卫溪心中发冷,虽然知道母亲一向疼爱他们父子俩,但他不想让母亲为难,于是放弃了挣扎。
祁英见此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这才说道:“你也别怕,不过是一点助兴的药物,不会要你的命的,要不是你的身体做起来舒服,你以为我会舍得将这药用到你身上?”
察觉到体内的东西硬了起来,卫溪脸上也无意识地呈现出了媚态,祁英又兴奋起来,拿过一旁的鞭子狠狠在他身上抽了一下,见在他布满新旧鞭痕的身上又留下一道红印,耳边也传来他娇弱的痛呼声,她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像骑马一样在他身上上下动作起来。
祁英脸上带着癫狂的神色,语气激动道:“贱人,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啊?回答我!”
见他不答,她用力掐住卫溪的下巴,俯下身去咬他的唇瓣,直将他的唇咬得鲜血淋漓才罢休。
之后便是祁英一边抽打卫溪,一边不停地在他身上耸动的画面。
祁钰此刻便是当时那个被吓傻了的七岁小男孩,丝毫不能动作,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小男孩浑浑噩噩的回去后便发了高热,从此缠绵病榻十余年。
每当他见到他父亲手腕处不经意间露出的鞭痕时,他眼前就控制不住的浮现出父亲被那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画面,所以他每次见过父亲后病情就会反复,他父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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