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岁便认识对方。」程樱抿着嘴:「我们的家人全留在澳洲,只有我和她回港发展。我答应了露莎的父母,她一天不结婚,我一天也会好好照顾她。」
「真的吗?还是你连自己也骗了呢?」左泊裕挑着眉:「照我看来,你对她根本就是馀情未了。」
「我们虽是青梅竹马,但只谈了半年恋爱。」程樱低声说:「我早就说过我们不适合当情人,是她坚持要试一试。」
「哦!」左泊裕心里莫名其妙地猛跳了一下。
「怎么会说起我和她呢?」程樱忽然醒悟过来:「要说馀情未了,不是你对她,就是她对你。」
「我们只交往了三个月,分手后,我只把露莎当朋友,当合伙人。而她」左泊裕皱眉:「我绝不认为她对我仍有想法。一个月前,她在店里拿了一个拿破崙蛋糕,说要和男友哈利庆祝生日。」
「那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她在自杀时,把你的相片紧紧握在手里?」
「不知道,只好等她醒来了再问她。」左泊裕叹了口气。「很晚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我想在这里等她醒来。」
「你还是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再想想给她弄些什么补品才是正经。」左泊裕劝她。
「那好吧!」
第二天,左泊裕早上十一时许才施施然来到医院。
程樱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发呆。
「露莎醒来了,情况良好,你应该放心了吧?」左泊裕坐到她身边。
「你怎么知道?」程樱一怔:「她一醒过来,便把我的手机拿去了,我想打电话通知你也没办法。」
「她更新了脸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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