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自门后传出。凌彦安顿了顿,停下了脚步。看来,影子今晚也遭遇了极为伤感之事。现在想想,他还未听过影子伤心到哭泣不已。是工作上的挫折吗?是父母再次的胁迫吗?还是,自己的搬迁?此想法在他脑里闪瞬即逝,已下意识按往电铃的手指,又缩了回去。
影子的喜怒哀乐已与自己无关,凌彦安就算再关心,而他告诉自己他并不关心...也毫无理由去按那电铃。
原无打算在旧住处过夜的凌彦安在经过今晚的插曲后又脏又累,便凑合地又待了一晚。躺在床上,凌彦安无法不想起纸箱,也无法不想起隔了道墙的那阵啜泣。而明明和那道影子已无来往,为什么自己在失去箱子后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别想了,别再想了。凌彦安将双手覆上眼眸,命令自己冷静下来,断了便断了。他不需要影子,也能学会不需要纸箱内的东西。
一夜浅眠的他翌日却起了个早,得将行李箱搬出此处。路过了邻居家门,他缓了下来,深深地望了一眼,再举步离开。接下来的数日,那道熟悉的影子未再出现过。这令凌彦安松了口气,想必影子终于放弃长久以来的尾随了。但,他也不禁忧心是什么样的打击使影子如此忧伤?
又来了,他已告诉过自己影子无论如何也与自己再无关联。
如行尸走肉地过了数日,萧济嵐一闭上眼便能在心中看见那闪烁着璀璨光彩的戒指。这使他无法好眠,也无法若无其事地在心爱的男人身后出现,因他无法保证自己不会疯狂衝向前去紧紧抱住小学弟,不再放他离开,或对他做出更晦暗的事。而他现在最不想做的,便是使小学弟对他更加反感。渐渐地,他陷入无穷的质疑。自己,是否该继续追逐他?
在萧陵嵐的公寓内,一脸憔悴的萧济嵐双眼佈满血丝,眼眶下青痕无法消散,他沉默不语。萧陵嵐极为心疼,为他调了杯酒递上,坐在他面前静静地陪着他。自萧济嵐到达后,便呆滞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每每双手颤动了下,欲将心里的话比划出,却又如乌龟遇袭般将想表达的意念缩了回去。
当然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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