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孤独一人的日子,就这么日復一日地过了。步入了三月的气温,终于将人们自寒冷中解放。温暖的春风和温和的阳光在这周末午后,是个人人嚮往的好天气。
凌彦安搭乘客运自南城归回中部,结束了这周末的手译行程。下了车,一朵树上落下的小花朝他扑面而来,他笑了。抓住了花梗,他以指尖来回摩擦转动花朵,最终将它带近鼻尖,闻着清爽的花香。今天的天气真好,凌彦安决定不等公车了,直接享受这舒适的天气走回奶奶家。
身后尾随的影子当然没有死心,也没有选择权,有如栓了条无形的链子,虽不知主人的动向,他依旧默默地跟从,就算主人甚至不承认他的存在。
缓缓地踏着步伐,凌彦安耳机里播放着以吉他为主伴奏的英文抒情歌曲。近来他发现此类曲子曲风轻柔朴素,吉他的奏乐更是令人舒缓心情,使其安间。也就,特别配合今天如此清爽的天气,他听了一首又一首这些优美的歌曲,忍不住随同音乐悄声哼起。
小学弟虽毫无歌唱天份,压下音量的歌声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萧济嵐却十分享受地聆听着,回忆起许久前小学弟生日时在果园前一同歌唱的他俩。歌声忽然中止,萧济嵐躲避撞上停下脚步的小学弟,顺着他的目光望向了路旁的公园,再回首瞥向身前男人。男人面容上蓄着一股笑容,朝公园方向走去。
成熟的捲发男人,在鞦韆上坐了下来。他抓着铁鍊,来来回回地轻微晃动,凝视着不远处的家长和孩童们。萧济嵐在鞦韆后方的长椅上也坐了下来,望向鞦韆上的他。
公园虽有些空旷,但除了三三两两的家长监督滑溜滑梯的小孩们,也有公园旁的一群少年们打着篮球,笑闹声响不断,活力奔放。静静地看着他们,凌彦安回忆起父亲曾在他儿时说过能屈能伸这一词,只不过父亲对此词的用法并非教导他做人的道理,而是盪鞦韆的方法。当鞦韆摇后时,他的腿得弯曲,而鞦韆摇前时,他得将腿伸长,顶至最高处,才能将鞦韆越盪越高。能曲,能伸,盪好鞦韆。想到这里,凌彦安垂下眼帘,算了算已有多少年未曾见到父亲,又有多少年未曾见到母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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