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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会心甘情愿恳求自己贯穿他,佔有他。
而不是此刻趁他情潮难耐,事后却或许会后悔甚至犹疑。
手掌心抚过少年那潮红而滚烫的脸,白哉好心情地吻了吻,怀着猎人对待猎物,治疗者对待病患那种微妙的,凌驾般的主宰感和怜爱心,他温柔地道,“早点睡,嗯?”
周末过去了,周一到来,一护得去上课了。
在这里住了一个周末,两人一个屋檐下生活,距离彷彿不再存在一般,轻而易举消融在日常的氛围里。
毕竟,深入一个人的生活,是方方面面的事情。
他们一起去超市採买的牙刷,水杯,换洗衣物,食材。
一个在厨房里忙碌,一个在旁边打点下手。
坐在一个餐桌上,吃着同样的饭菜,轻松地谈天说地。
晚上轮流在于浴室里洗漱,沐浴,用同样的沐浴露和牙膏,水杯并排放着,毛巾也掛在一起。
这种亲昵和深入,让少年渐渐融化了拘泥,对着白哉变得稍微自在了起来。
他真的从来没有责怪过白哉在班车上的不当行为,言语和眼底的那份信赖和依恋,对白哉的话语的深信不疑,让白哉不禁有点眩晕。
他是不是,一早就喜欢上了我?
想想也是很有可能的,毕竟,一护的生活中始终缺乏一个值得信赖的父兄般的存在,他的养父人品低劣,养母离他而去,教师毕竟要负责那么多的孩子,孤儿院的管理人员同理,他在这方面的缺失,是不是,在班车上被白哉帮助了的那一瞬,就投射在了白哉身上了呢?
所以白哉做了那些事,他的负面情绪都是倾注在自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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