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那会是谁?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先吃点东西再谈吧。”谌煦提起手里的保温盒给司邺看。
司邺看见他过来,脸上的冰霜瞬间笑容,眼里也有了温度。
“你也去吃饭吧。”司邺侧头对江秘书说。
江秘书离开后,谌煦陪着司邺一起吃了晚餐。
“学舟那边怎么样?”司邺想起谌煦是去处理司学舟的事情,关心的问了一句。
谌煦正好想和他说这件事,便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
“三婶不是产后抑郁吗?怎么会这么疯?”谌煦觉得罗怡这提刀砍人的症状不像是抑郁症。
司邺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汤,说:“我也不清楚,以前没听说过三婶会这么失控。”
司家三房人只有逢年过节,还有家里有要事的时候才会聚到一起,平时很少见面,司邺对罗怡这个三婶并不熟悉。
“我和你说一件事。”谌煦擦了擦嘴,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神情有些严肃。
司邺下意识放下手里的碗,听谌煦说事情。
“我听学舟说,他妈今天中午那会儿接到一个电话后才开始发病的,还有他妈自从司霖的宴会之后,精神就开始越发不稳定。”谌煦深深地看了司邺一眼。
“可是三婶和司霖没有利益之争,无论司家最后的继承人是谁,都不会是三房,他们该拿到多少就是多少。”司邺和谌煦一样觉得这两件事加起来太凑巧,但是他又实在想不通其中的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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