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上。”
“客馆内的庖厨皆由医官招揽,病常不通食,微臣确实不知何人所司。”
偃澹抿了一口酒。
辣喉烧口,而后回甘。
这长句年谷丰熟,酒也自是酿得好,偃都王宫里的宴席都少不了由长句供来的酒水。
但偃澹这会儿已经有些心不在焉。
酒没尝出味儿。
脑子里闪过那午后的窗绢之下,宣白的颈。
那黑夜长灯里,赤马高背之上,黯白的脚。
那窗边槛角处,光影瞬时之间,粉白的手。
三番几次,然后她说——
以身相许。
偃澹忽地品出了一些处心积虑的算计味道。
让他很是烦躁。
抬眼再看向句胥时,哪哪都不顺眼。
偃澹已经把面前爵中的酒给喝完了,他身旁的侍人又连忙满满斟上。
浑不知今晚多喝了几多,只道:
“并未听闻是你没去问,不知何人所司是你没去察。”
“流寇恶徒尚在,养病治伤的客馆里连个女人的饭都管不饱。”
“要余一人知问知察,你们这些末臣做甚?!”
以句胥为首,在场的所有人即刻跪伏,朝偃澹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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