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弄丢的东西,在紧张得要命的时候捏上那么一下,就仿佛有了一丁点安慰和倚靠。
深吸了一口气,再顺手摸了摸自己用布条简单束在背后的长发,确保没有滑落而散发无礼,这才垂首低头,快步走上前去。
妺伍觉得她已经把她看到眼里的东西全都拿来现学现卖了。
那内臣依旧走在她前面,先是听他告道:
“禀世子,禀侯爷。”
“小娘子带到了。”
妺伍并未抬头,而是闻声之后便双膝跪地,将臀压在自己的后脚跟,跪得整整齐齐。
就着此刻眼中所见的青衣衣裾与绸面绪履,朝那主位出声行礼:
“奴……参见世子。”
再朝身旁挪动一个方位,见到的和她方才在窗前光下所见的是同样的黑衣玄色,这才道:
“参见侯爷。”
“这客馆住得如何?”
是那位侯爷问的她。
妺伍当然记得他那好似有着无穷气力一般浑厚的声音。
这种关切的话从他嘴中说出来,让她第一次在那树下听的时候就全部相信了。
可是现在,就算她再拎不清也不觉得这是当着一个贵客的面问她好不好的时候。
她一个从山里跑出来的野姑娘,她好还是不好,和他的客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更何况来传话的人报的是这位世子让她过来的。
古里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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