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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沉静语调,他好像只会提该做该说的事。
没能从刚刚的痛觉里缓过神来的妺伍还在仰头顶着蒙眼的布条,揪着披风的右手也几乎是指甲嵌在肉里。
可她的视野却好似那渐远的痛楚一般,很快就亮了。
他把她眼睛上的布条摘走了。
就和牵握时他主动松手的动作一样,不会多在她身上浪费一分一秒。
妺伍的眼中再次映了他的眉目。
他远比她高,就算他单膝跪在她身前,她要看他还是得微微仰着头。
可她却忽然觉得他好像也没那么凶恶,那道疤也没那么吓人。
丰神朗硬,相由心生。
哭过的眼睛只剩一些微不足道的酸意,泪水早就在他牵住她的手的那一刻止住了。
得了好处就要道谢是妺伍已经记在自己基因里的礼貌,她怔怔看着他,不再害怕的她还是在盯看他,又启唇唤他一声:
“大王……”
呢呢软软的。
她的确想向他示好。
还记住了不要像狐狸那样用自己的头去蹭他的手。
对视片刻。
谢谢之类的话还没说出口,妺伍那暗了又亮了的视野却突然颠倒起来。
这回伴随着响个不停的铃铛声,还有她自己现在才喊出来的尖叫声。
双腿离了地,身体被他像拔萝卜似的轻松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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