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出来的红光只能让她模糊辨认出一个像是轿辇的东西,这其实不太重要。
重要的是那辇上身着一身黑衣长摆的……
人。
几乎和他身后的黑是同一个颜色。
只是他那白得异常醒目的手正搭在扶手边,妺伍看见的那滴血就是从他的指尖滴下来的。
原来那些丑八怪迭在一起是在给他撑伞。
可是伞撑得很低。
叫妺伍只能看见他的一只手,斜倚着身体的坐姿,还有一些微微在风里被吹起的长发发梢。
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也像是什么都不在乎。
至少看起来高高在上的他不该把他的时间花在一条同他没有任何干系的小狐狸身上。
除了这些血的腥味,妺伍闻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气味,就像她刚刚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一样,仿佛根本就不存在。
但妺伍已经记住了他的血的味道。
记住了在一片意识模糊之时被他温柔抚摸的安心感觉,还有在饮血之时那因为能够再度通畅呼吸而活过来的轻松感觉。
他也知道妺伍终于留意到了他。
因此而不想再继续这无尽的沉默,当然这里的什么其实都是他说了算。
“牤蒙同我说,你叫妺伍,是锦面白毛狐里最小的妹妹。”温柔的声音只有与之相配的缓缓语气,听起来对她很是关切,“正是需要母族庇护的年纪,又化形不得,一个人伶仃漂泊……”
“是会受很多苦楚的。”
他面前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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