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在配合似的抽搐,却和高潮的那种颤动不一样,没有任何快感。
妺伍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她还没死心,想要再次试着摆脱它那还在射精的性器时。
果真如她设想的那样。
卡得死死的。
根本拔不出来。
以前的妺伍只把这种关于动物交配的科普当成没什么用的课外读物来看,看完再事不关己地惊呼一声——
靠,还能这样啊?
只不过如今应该被幸灾乐祸的那个人变成了她而已。
既已成结节,想操她多少回,想射多少精水,全是它说了算。
妺伍从来没认为自己是一条极端到不分青红皂白而乱吠乱咬的狐狸。
只是这已成既定事实的现状让她的脑袋像是还在高潮一样不清醒,想要报复它的心情迫切到她完全不顾忌自己的性命,孤注一掷,仰头伸脖往它喉咙的位置咬去。
在一直注视着她的它当然能轻松躲过去。
却还是让她一口啃在了它的肩膀处。
她这一口最是发了狠,生生咬下来一块肉,和着毛发连嚼都没嚼一下,直接吞了下去。
然后认命似的闭了眼睛,不动也不叫了。
它缓缓垂头。
用舌温柔细致地为她清理着她吻部唇缝间的血迹,再去舔舐抚慰她脖颈间的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