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北的话,大概只会翻着白眼啐一句:
我呸!
牛皮就算吹到天上去了那也就是不要脸的瘟狗一条——
如果她还能骂人的话。
她的确没法说人话,开口还合不上的嘴被风飞吹得舌头都快干掉了,还有几瓣花因为她在大口喘气而被连吹带吸地进到了她的嘴里,还好没塞住她的喉咙。
可是有一种得逞的快感。
狐狸的牙本身就有着能够咬开喉管的锋利程度,她已经咬透了它那嘴颚部疏毛位置的脆弱皮肤。
她的舌头久违地尝到了丝丝血味。
血在一滴一滴地渗出。
再顺着她自己的牙流到了她的舌尖上。
腥也,兴也。
某种让她厌恶至极的被支配感因为这种久旱甘霖感觉而被放大了无数倍。
她讨厌连尿都憋不住的发情期,也讨厌被一条认不出来她是狐狸的蠢狗给追到腿都快跑断了,还讨厌被它的一点点血就迷蒙了头。
从来没有如此地想要吃带血的生肉。
说不定在她面前摆一碗杀鸡留下来的带有鸡毛的鸡血就能让现在的她想舔到急了眼,上窜下蹦。
一定得是红色的。
好喜欢红红的、稠稠的东西。
还想……谁能来帮帮她,后腹燥得不行,湿热湿热的黏腻感几乎都让她有了拿爪子来剖开自己的肚子止痒、顺便再喝一口血吃一口肉的冲动。
可是在妺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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