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的孩子英语,然后跟她们学艺术,楼上的姐姐把一盆水栽送给她后去了秘鲁。
再见。保重。一路平安。一切顺利。健健康康的。好好的。活着。不就行了。
宋毛毛就在原地哪儿都没去,她已经习惯了再见。
独生子女嘛!一个人,习惯了。习惯了,一个人。
她的笑慢慢变淡,表情开始放空:“神仙的日子没过多久,要交第一篇论文的时候我慌了。好笑吧,被应试教育淬炼多年的我慌了。没了标准的答案,好像怎么写都行,好像怎么写都不对。还好我赶紧改了专业,哎...我妈是对的...数学有点用...我还是适合选择题而不是问答题。”
一只巴掌大小的帝王蝶(n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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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们面前飞过,她会一路往南,去墨西哥过冬,在春天公路边野花开的时候再回来。现在已经是深秋,这么晚才迁徙,是因为今年特别暖?
有的问题,只有对的答案;有的问题,只有错的答案;有的问题,没有答案;有的问题,你问早问晚,答案都不一样;有的问题,你明知故问;有的问题,你连问都不敢问。我们就这样斟酌着长大,变得麻木。
她揉了揉眼睛歪着脑袋问:“你说...我们有灵魂吗...我奶奶会不会就在风里?”
谁知道呢?这一瞬间你倒像是没了魂。
阙横放下了手臂,看着自己互抵的拇指,默不吭声。
“嗨!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
宋毛毛眉头拧了一下,自嘲地摇头。
他陡然苦笑了一下,看向她:“你还想赶我走么?”
张开手臂包围她,长椅被之前许许多多的屁股磨得光滑,将她轻松拉近。膀子靠着膀子。
“你知道什么是耐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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