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忽然提起长袖掩面,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咳起嗽来。
她却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身子骨弱就好好在家待着,非得出来乱晃。”
他握住她的手,气息虚弱,面颊两侧染上了病态的绯红,“你要……气死我不成?”
她不说话了,全身上下仍是一副犟骨头。
“跟我回去。”
“……跟我回去可好?”他轻声哄着她,将额头抵在她肩上,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前送。
她怕他真死在她面前,于是点头答应。
……
沉龄春又去了听竹楼,掌柜见她财大气粗,便为她安排了雅间。
她四处搜罗江扶锦的消息,得知他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听竹楼。
她走上楼,这儿酸秀才倒挺多,一群人聚在一起吟诗作赋,一壶不到二两的茶里冲了半斤水。
进了雅间,她才从袖口拿出一张素白的纸条,上面只有一句简短的话:北面,第四间。
沉龄春借着炉火将纸条点燃,眼底露出几分期待之色。
她派人往江扶锦的茶里下了药,待他晕过去之后,她便能为所欲为。
她掐准了一炷香的时间,临走前喝了口茶壮胆,不过这茶实在苦涩,她舌尖一碰到便缩了回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清水下肚,那股茶涩味仍萦绕在她舌尖。
她“呸呸”吐了两下,用袖子擦了擦嘴,便迫不及待地前往他的所在处。
沉龄春敲了敲门,没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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