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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他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宠溺。
那便希望雪再下得大些吧,若不能陪她长久,如此也算是共白头。
他微微抬头,眉心落下一片雪。
……
翌日,听竹楼。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自然微屈,中间夹着一颗黑子,缓缓落于棋盘,五子连线,江扶锦胜。
“承让。”
他手握茶盏,微抿一口了清茶。
“小侯爷棋高一招,鄙人自愧不如。”沉周疏不卑不亢道。
“沉兄不必自谦。”
江扶锦施然起身,身侧侍卫立即递来一袭雪白狐裘。
“听竹楼的雪景不错,沉兄可愿我一起?”
“在下却之不恭。”
“如此甚好。”他浅浅一笑。
沉龄春远远地就瞧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可不正是她那位兄长。
“好啊,沉周疏叫我在家待着,自己倒跑出来潇洒了。”她咬牙切齿地对跟着她出来的丫鬟说道。
“兴许公子他有什么事呢。”
“哼,他自己身体不好出来乱晃,反叫我待在家,免得着凉,也不怕大雪压塌了他个瘦竹竿。”
小丫鬟捂着嘴憋笑。
“等等,那是谁?”
她瞧见沉周疏身后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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