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却也一样能将她撞成植物人。
何素张口咬上他的手腕,身下躲避他的侵犯,性器撞进干涩甬道疼到发杵。
她可以和周雄苟和,和任何一个男人在任何地方做爱,唯独和他,何素永远湿不起来。
面对他,她只能想到那一夜。
但她忘了,她喝了许佩佩放的春药水那晚,也是这么强奸他的。
两个同样对彼此有阴影的人,在一起不仅无法疗愈,还会让伤口撕裂的更深。
秦哲峰低了头,喘着气咬在她乳尖上,干涩的甬道微微湿了一些,性器顶进深处时,他好像忘了操着的是谁。
是十年前的何素,还是现在的女人?
那晚的何素不过也才十五六岁,喝了他给的水后便将他堵在井房里。
裤子脱的很利落,何素口他时他都吓坏了,软着腿看性器在她口中越胀越大。
就像现在,硬得发疼,是被她夹的,他有些忘了第一次进她身体的感觉了,已经太久远。
远到他不敢回头去看曾经的那些回忆。
何素骂他和张昌彪一样下贱,身上的男人也不接话,操她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凶狠,龟头顶着穴底,疼的钻心。
她知道,他也不好受,她就是要让他不好受!
何素是懂得如何刺激身上的男人的。
“舒服吗秦哲峰,你是一直都在想我的身子吗?”
何素的笑声好像啐了毒一样浸透了秦哲峰的双耳,他将她压在身下,性器用力入了几十下,抽出身来,撑了手指入进去,在甬道里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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