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躲痒,装模作样要从她怀里挣脱,最后还是被抱牢,本来都要忘了自己问过什么,沉谙伏低身子趴到她瘦小的肩膀上,很淡定的解释。
“因为我妈啊,想追随她的脚步,追随自己素未谋面的偶像的人生。”
江眠下意识就觉得,她说的妈妈肯定是个普通但伟大的存在,值得她这么竭尽全力去追随。
“她也是下城人。”
果然,江眠了然地哦一声。
“其实你的人生轨迹和她的前半生很像。”
“怎么说?”
“我也是听我母亲回忆的,她入这行的契机就是被警察选中当卧底。立功以后加入了当地保卫队,跟着同事一起考进的缉毒大队。”
“这也是我被’流放’前的理想。后来呢?”
“后来就是按部就班,女性嘛,还是ea,各行各业的基层成员,她自己也不服,一直在努力争取工作机会。”
讲到这里突然就开始哽咽,应该是想到妈妈那时候的不容易,也想到江眠,十几岁就在外漂泊出生入死。
“她自己也说过,大概是遇上我母亲生下我花光了后半生全部运气,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一次工作机会,在边境的原始森林抓毒贩,结果却不幸遇难…”
说是遇难只是基于那次抓捕行动的危险性作出的判断,边境原始森林地下埋了许多雷,侥幸存活的一名老缉毒警最后也因为术后感染死了。沉谙曾经亲耳听到自己母亲一怒之下的冷言冷语: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大概是她一辈子听过最恶毒的对一个失去妈妈的孩子所说的话。从那时候起就和自己母亲渐行渐远,考警校也好,入职下城区也好,出生入死一年到头一个电话也没有。而那根江眠当时随口调笑的雪茄,是她妈妈留给亲人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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