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划过枝条抽来时的风声,硅胶床垫被抽裂一道,沉谙拿过床头的铁艺摆件迅速挥臂一斩,然后滚身躲到床尾,再一个翻身跃到还没解开束缚的女孩身边,掐住她的脖子,无视身后如牢笼一般涌来的枝条,手上越发狠地使力。
随着植物停止生长,女孩脖子上的手慢慢松开,一只暴筋的手扯掉塞在她嘴里的衣物,二氧化碳争先恐后从她的气道呼出,伴随急促的喘息声。本以为就此可以安心装扮的人不过只歇了半分钟,听到她不对劲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立即发觉事态不妙。这人好像是哮喘发作。
于是夺步过去,拿桌上的水果刀割开束缚她的扎线带,抱起人放到床上。
“能听到我说话吗?”
床上急喘的人发出奇怪的嗯声。
“我问什么你点头摇头就行。”
“随身药?”
有。
但沉谙把包里的都倒出来了,洒在床上,这会却一个带有药物字眼的东西都没有。等她掀开那条被她几乎斩断的树枝时,一股很淡的药水味钻进她嗅觉系统。
她把女孩扶到裂缝那,示意她判断一下,女孩艰难地低下头,埋进去深吸一口,大概两三分钟后才心有余悸地翻身躺下。
第一次在沉谙面前开口,声音带着发病后的疲惫和对人闯进这里给她一顿捆绑的抱怨:
“你们警察办事都是这么不计后果的吗?”
沉谙内心一怔,面上也有了一丝波澜:“不计后果的是你们,我是在执法。”说完这句便起身去到门后,打开透镜观察门外动静。
只见这段封闭走廊尽头的电梯门突然加固一道铁皮,顶上的黄灯不停闪烁。
女孩这会已经能下床了,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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