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桃子房中出现了一盆炭火,劈啪作响,但她却觉得全身冰冷。
炭火中烤着一隻铁烙,烙面已经烧红。
千罗棉面露难色,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道:「我带了麻药,但可能效果不大,还是会很疼。」
「我知道」桃子心想。
接过药瓶,桃子松开衣领。
「我看不到,你来涂」桃子心想。
千罗棉战战兢兢上前,两指沾了些药,另一隻手则缓缓将桃子的衣领往下拉。
赤裸的肌肤展现在千罗棉的眼前,他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将药轻涂在胎记的位置上,千罗棉觉得她身体像是带了电般,轻轻一碰就感到全身酥麻。
似乎是药太冰,桃子缩了一下。
「太冷吗?我把手用暖一些。」千罗棉忙道。
「不是!」桃子慌乱心想。
「那是?」
「会痒..」桃子羞涩心想。
千罗棉一听,觉得自己耳根都发烫了,忙道:「等下若是疼,就抓我的手,不用担心会弄痛我。」
但这曖昧的羞涩情绪,在千罗棉将烙铁拿在手中时,烟消云散。
取代而来的是担忧与不捨。
要是可以,他情愿代替桃子来走这一遭。
桃子紧张地抓住了千罗棉的左手,闭上双眼,静待着最可怕的那一刻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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