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正好了,我也不大想要小孩,我俩至少在这方面不会产生什么分歧啦。”
她撒了个善意的小谎,或者说只是有意地运用了一下语言的艺术。事实上,张从珂对生育持无所谓态度,觉得合适的时候就生,不合适就不生,此时此刻的生活是最重要的。
她思来想去,许颂千的异常,应该就是从昨晚差点内射那时候开始的。已经结扎过还如此在意,大概是有什么心结,对方不说,她也不打算多问。而且这事儿本就没什么大不了,她不可能为了远在未来可有可无的宝宝,离开现在陪伴在她身边的人。
“不过,”张从珂有些好笑,“你老喜欢‘宝宝’‘宝宝’地叫,还这么会照顾人,我以为你会很想要一个宝宝呢。”
许颂千有些眩晕,可能是因为缺氧,或者是血液上涌。便随之的还有气喘和腿软,让人立不住,一抬脚就要仰倒。是以只能抱着怀里的人,直直站在原地,听她轻轻柔柔地和自己说话,还用手一遍遍抚摸自己的肩胛。
他睡眠少而浅,不常做梦,但总是昏昏沉沉,似梦非梦。
大地好像是软的,踏着就要跌倒,他应该是正小心翼翼地行走在一个梦里。月亮是这段布景中唯一的光源,尽职尽责地勾勒着主角的轮廓,他所见张从珂之动作,一颦一笑皆似有光晕抹开,美得不真切,下一秒就要被哪来的一阵亮吞没似的。
“不要了。”
许颂千双手收紧,用力和这梦境缠绕,屏住呼吸,迈出下一步。
“已经有了。”
·
清洗工作照例是由许颂千代劳,张从珂舒服地躺在浴缸里,拣着车厘子吃,边吃着,边听他给自己讲故事。
本来是十分惬意放松的事后,奈何那故事越听越让人整肃,到后来,盆子里的车厘子都没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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