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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止不住地留下来,不一会儿手心就全湿了,泪水从指缝里溜出去,张从珂觉着手背连着地板的触感也变得潮湿起来。
张从珂不管不顾,眼泪是拿来淌的,哭得撕心裂肺,喉咙却被堵着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就着原来的跪着的姿势,慢慢地缩起自己,蜷在地上,像是个献出自己全身心的信徒。
“张从珂。”
恍惚听见有人在喊自己,张从珂收了收眼泪,企图确认。
“张从珂。”那声音又响起。
真有人在叫她。
她拿同样湿漉漉的手心抹了一把眼睛,把脸从掌心里抬起来,看向声音的来处。
左后方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个人,看上去不像是和尚,瘦瘦高高的,穿着卡其色的大衣,裤子也是浅色,内搭的颜色很统一,穿搭看着很清爽。
张从珂飞快地从情绪当中抽离出来,将将恢复的理智做出第一判断:
衣品不错。
张从珂下意识整了整自己的仪容仪表,把眼睛里模糊视线的眼泪擦得更干净了些,更仔细地打量起来人。
男人双手放在兜里,颇有些吊儿郎当地随意站着,身量很高,张从珂坐在地上仰望他,看起来更是不得了;再往上看,头肩比很优越,脸部轮廓分明,从这个死亡角度看也能见着清晰的下颌线,被烛火分割得尤为明显;唇薄但丰盈,正微微上挑地笑着;眼睛朝下看着她,眼皮半敛者,被掩去一半眸光的眼睛依旧透亮,眼角的弧度上挑,下端的卧蚕细细一条,顺着眼睛微妙的弧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道不明的风情。
是个帅哥。
张从珂从小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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