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赌博的奴仆。
“除此之外,廖氏可有其他行踪可疑之事?”皇帝问。
“回圣上,因是七年前的旧事了,且王府内许多奴仆早已被遣散了大半到各皇庄之上,卑职等人一时未能查到更多。”
指挥使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
皇帝思忖须臾,想起昨夜康玉仪委屈到低声啜泣的可怜模样,心底不禁一紧。
不论是何人指使的,廖氏曾给他唯一的贵妃下过虎狼之药却是事实。
旋即冷言吩咐:“尔等即刻将廖氏抓捕至北镇抚司,朕要亲自审查。”
堂堂贵妃曾被下过药的事终究不光彩,若是外传,必然会让康玉仪遭受各种流言蜚语,是以个中缘由连锦衣卫的人皇帝都并不想细说。
不知怎的,皇帝莫名忆起前些天圣寿宴上表哥崔沐霖直勾勾望向康玉仪的僭越行为。
当年崔沐霖就曾妄言想讨要康玉仪,如今似乎仍贼心不死。
廖氏能在康玉仪中药后无缘无故拿出巨额赎回弟弟,其中会不会有表哥的参与?
另一头博陵侯府内。
正值午膳后,崔沐霖正与妻儿指使奴仆下人收拾几日后前往热河行宫的东西。
崔沐霖因多年来放浪形骸,参加科考多年至今仍是个童生,连秀才都没考上。
父兄本为他花钱捐了个小官,是在离京城不远的县上当县丞。
然而崔沐霖携家眷前往没几天,就灰溜溜地逃回来了。
惹得博陵侯气急败坏地将他训斥了一顿,但到底是年轻继室为博陵侯生的老来子,自幼就疼爱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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