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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不知道避嫌是什么东西,一高兴就往人身上贴,情欲的味道粘连未散,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的鼻腔。
他开始理解西罗的迫不及待了。
理智克制了他下身的反应,弗里茨艰难地把她推回原位,把她的手从自己的大腿上拿走,严厉道:
“我这边可以给你查清楚,但你要向我保证,之后不要做出这么莽撞的事情。”
“下次再被抓到,我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
他没有在恐吓她,这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她再做出类似的事情,很有可能会烧到他身上。
她立刻点头同意。
“对了,”
弗里茨又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和西罗的交易,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他俩今早明明见面了,但她竟然一点口风都没给他透。
这很不正常。
她从来都是心直口快的,遇到什么事情,不管是疑惑的、开心的,总是要拿到他面前展示一下。他一开始还不耐烦,到后来竟成了一种习惯。
不论是在孤儿院、阿尔伯特家、又或者卡尔斯区,他身边的人大多都含着私心,逢场作戏。所以她那份鲜活直白显得过于突出了,突出到仿佛可以带他暂时远离那些虚情假意的人和事。
他从没想过她会瞒着他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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