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脑后一扎,就显了形。
同学看热闹,老师则是气了个半死。让他去剪,谁知道男同学脖子一梗,说现在诗人都留长发,他也要留。
“你是诗人。”老师顺口就怼了他一句。
“那当然。”男同学仿佛就等着这一句,递上自己的笔记本,还真是他自己的诗集。
老师被一本诗集怼得哑了火,拿起来就奔主任办公室,搬援兵去了。
同学们又是新奇又是佩服的看着自己的同学,只有他的同桌,很骄傲的说道:“他真的会写诗,都是我看着他写出来的。”
“那怎么让老师拿走了,万一给你烧了不是可惜。”同学们还挺会替人担心。
诗人同学一扬脖子,“那是我的手抄本,原本怎么会给他。”
同桌又帮着宣传,“他投稿给出版社了,等着出版呢。”
出版两个字,直接让教室炸开了锅。后世的人可能没法理解这种心情,在**十年代,所有铅字印刷出来的文字,都被视为神圣不可动摇,也是绝对不可质疑的。甚至在今后的好多年里,都有人愿意自费出版,就为了把自己的文字印成铅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我没事,很早就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了,家里人本来是二十九三十当天会大采购的,也被我拦住了,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吧,省着点别讲究了。
下楼扔垃圾,我也是戴着口罩,回来就洗手液洗手的。
现在网上很多关于武汉的谣言,让人难过又气愤,但也有不是谣言的真事,更让人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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