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们要的不是我,只是一个能够传宗接代的姓氏。多可笑,我如今才明白自己有多可笑,活得还不如一个孩子通透明白。”
很多的话,如果当面对着许然,他可能一个字都不会说。但如果许然还留在京城,相信也不用他说什么,对方自然能看得懂。
如果没有舒雨今天的一句话,他可能还是不会说,但就在听到那句话时,他忽然释然了。自己所谓的愤怒,其实是仍然抱着期望,因为当一个人真正释怀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并不是愤怒,而是放下。
他对父亲的愤怒,更多的是希望他能看到自己,希望他能忏悔,希望他来祈求原谅。但现在,他并不这么想了,也许当他想到的这一刻,他已经在学着放下。
舒雨回去的时候,手里拎着半斤鸡蛋糕,天太热不经放,不然她还想多买点。
看到鸡蛋糕舒雅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拿出来咬一口,“这才是真正的鸡蛋糕呢,吃着都是鸡蛋味,咱们供销社卖的都是什么啊,跟谁尝不出来似的,一股子面粉子味儿也不知道要哄谁。”
金外公刚说不爱吃,嘴里就被外孙女强塞了一个进来,只得拿在手里,“京城真是什么都好。”
现在这年代,可不就是这样,看京城,海城,深城几个地方,真是什么都好。去出差的人,恨不得一个单位的同事全拜托着带东西,就跟现在出国的人不敢吱声一样,不然全是带奶粉和护肤品的。
舒雅吃完终于道:“不管了,反正都过去了,行不行听天由命吧。”
“我跟路晁说了,明天我们自己呆会儿,不用他陪着。玩几天带点东西去路家谢谢他们招待,咱们就回家。”
“是这个理儿,不能太耽误别人的功夫。”金外公也觉得是这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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