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变了。
舒雨不奇怪舒雅的态度,现在的人不是这个态度,才叫奇怪呢。
舒雅一直到坐上去川市的大客车,仍然处于疑问之中,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去哪儿?不对,是妹妹对我灌了什么迷魂汤,我为什么会同意,我竟然还成了帮凶。
算了算了,我拦不住她,万一有事,都算在我头上,谁叫我是姐姐呢。
坐在旁边闭目养神的舒雨,丝毫不知道姐姐的内心活动如此丰富,车程还没过半,已经演到妹妹被抓自己跪地哀求的戏码,等到了川市,已经演到自己出狱,妹妹飞黄腾达不愿意认她这个罪犯姐姐。
下车的时候,舒雅一睁眼看到舒雨,眼睛圆瞪,啐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坏人。”
舒雨一愣,一股久别违的熟悉感扑面而来,在她记忆里尘封了二十年的姐姐,终于鲜活起来。这个戏精一样爱幻想爱做梦,娇娇气气但又总记得身为姐姐的责任感,这才是真正的舒雅啊,而不是她记忆里最后停留着的那个,终日泡在苦水里,以泪洗面的女子。
“唉呀,串了串了。”舒雅赶紧将自己拉回现实,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舒雨抿起嘴看着她笑,勾起手指头,“赶紧走,你一个人能行吗?”
“小意思,不过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编织袋下头缝个轱辘架,可真省力气。”舒雅拖着国际大牌同款编织袋,袋底缝了一块结实的油布,轱辘架就缝在油布上,拽着编织袋的另一头,就能跑起来,一点也费劲。
“你看看工地推的小车,不就是一个意思吗?”舒雨简单带过,行李箱什么的,在这个年代只有大城市的人见过,解释起来麻烦,干脆推到别处,反正带轱辘的物件多的是。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