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主动联系我,按你这么说,我岂不是等不到电话了?」
克莱儿勾起一边嘴角,「你就等着看吧。」
公孙华每日清晨都会到后山打拳,今日他练完拳法,吁了口气,拿起毛巾擦汗,不急不徐地走回宅子。他泡了壶茶,品了几口,这才发现今日似乎格外安静。
以往这个时候,他两个小堂弟妹早已醒来,在屋里你追我跑,也没见公孙誉伉儷在后半劝半放纵地跟在后头时刻关注着。
公孙华单手负在身后,走出屋外,也没见其他亲戚走动,他虽是起得早,但通常这时候,亲戚也陆陆续续起个七八成了。
不过大家庭便是如此,有任何事情都瞒不住,公孙华绕了一圈屋子都不见人影,便往镇上广场走去。
通常有表演时,会召开集会时,总会有人敲锣打鼓吸引大家前来,兴许是他刚才在后山才错过了。
如是想着,却没在广场见到理当人满为患的场景。
这下子他真感到诡异了,他定神思索了会,如此只剩下忠贞塔了,不过那向来是到了祭祠节日才会聚集人潮的地方,他虽然百思不得其解,却还是朝忠贞塔的方向走去。
忠贞塔之所以如此命名,便是纪念那些为情而逝的先人,他远远便见到几乎所有镇上的人都聚集在此了,虽有交谈低语,但这里向来气氛肃穆,人们也仅仅是围绕着目光的焦点,没敢上前打扰。
公孙华上前一探究竟,一身御琼风格的朱红曳地纱裙,手持长纱布,随着身姿舞步而甩动,女子面容姣好,化上不浓不淡的妆容,眉心一点朱砂红,这不是孙苒又是谁?
穿的是符合礼节的大红衣裳,脚踏的是自古流传的民俗舞蹈,凿于这隻舞的意涵是希望逝者放下生时的爱恨,也有代人赎过的寓意,因此时不时得下跪,而且是跳跪,或者扑跪。这舞在最早时,是希望用这些跌破皮伤过膝的痛楚换得逝者平静,是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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