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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挺腰,去击打那根手指。
但手指不愿意,每次阴蒂快要击上它时,它便死命逃跑。
莫若纤急得快要哭了,只会一遍又一遍地喊“姐姐”。
“若纤,不用喊我,没用的,只要你说出来你想要什么,我就会给你。”庄嫣到底有些心软,她舔干净莫若纤眼角旁的眼泪,像巫师一般引诱她,引诱她说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