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盏霓虹灯?在夜晚点亮了招牌,招揽生意。
红的、绿的、蓝的……五顏六色的灯光,好似在这一片滚滚红尘,飘浮不定的许多泡泡,一旦被人用针一戳,便碎裂成眾人脚底踩过的泡沫,一文不值。
奶奶说的是没错,有时我们不得狠下心让人走。
但在之前,人总是要对自己狠过一次,可不是吗?
不然哪来生花?哪来的路可以走呢?
全白画面中忽然出现她自己,那个她穿着一件霜色底绣上荼蘼的斜襟旗袍,可上头却染上了一大片血,像是过了许久,血的顏色都成了难看的红褐色。
她受了伤,往下一看她手里正拿着一把滴血的刀子,她无奈地苦笑一声,撑着最后一丝意识,用虚弱的语气不知在对谁说话。
那个她歉意的说:「对于他们的事,我很抱歉。」
「你就是这样,过分任性。」
一个模样稚嫩的莫云淮忽然出现在那个她的面前,眼底虽笑着,身上却也因一个致命的刀伤,正不停地淌血着。
他拒绝了她的道歉,那个钟兰也只是放弃似地笑了笑。
「那……你不记得我,我也不记得你。看看这样的我们,还有没有回头路走?」
那个年幼的莫云淮沉默不语,或许是因为他眼前的女子就要迎接属于她的死亡了。
「你总写诗……是想成为诗人?」女子早已站不起倒地,撑着眼皮又问了男孩。
他还是不回她。
「你心目中的诗人……是不是这样?他无知又全知……他无所求又尽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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