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钟兰掐住他的力道减弱,脸色也因疼痛逐渐苍白;莫云淮却丝毫不见任何痛苦。
他是装的,还是麻痺了?
她痛得像是头皮要被撕下,她似不愿放手,但或许也是有点放弃挣扎的意味在,她竟然观察起他的情绪。
这好像是她失去记忆以来,第一次看见他对她露出这样的眼神,恰似悲欢后的秋季,带着七分寥落与三分疯狂。
可来不及探究,她已耗尽所有的勇气了,她还是败了下来,松开了手。
恢復呼吸,男人轻轻喘着气并没有收手,动作却是变得轻柔,他捧着钟兰的头靠在了肩上,轻轻抚着她方才的疼痛。
「嘘……没事了,没事了。」不知他这么做是在安抚着谁,又是谁最需要安抚。
那一晚钟兰耳边不时听见那首诉衷情。
“无限柔情像春水一般荡漾
荡漾到你的身旁你可曾听到声响
你的影子闪进了我的心房
你的言语你的思想也时常教人神往”
「阿兰怎么说我都行,但别践踏我给你的好,好不好?」
那人温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