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怎么突然说这么严肃的话?”
祝良诶了一声:“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这次是侥幸捡回来一条命了,下次还指不定在哪里就闭上了眼睛。”
骆名爵抿唇不语,手里的刀子也停了下来。
“你是了解月瑕那个孩子的,她太重情义了,所以要是失去什么人,对她来说的打击会很大。”
骆名爵点点头:“我知道。”
这次祝良还只是晕倒,祝月瑕就表现的那么激动了,要是他那一天真的撒手人寰,他都想到祝月瑕那时候哭惨了的样子。
祝良道:“那个时候,我希望你不管在做什么生意都能暂时放下来,好好地陪着她走过那一段路,行吗?就当是我这个老人家求你了。”
祝良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很自私,几乎可以说是很不厚道,但是这种事情他也没有别的人可以拜托了。
骆名爵现在就是祝月瑕除了自己以外最亲的人,能在祝月瑕面前安慰到她的也只有他了。
骆名爵一阵沉默,过了良久,他手里的水果刀才缓缓削下了苹果上的最后一片皮。
“我会好好照顾月瑕,但是您也不要觉得我答应了您就可以放心地走,月瑕的脾性其实很是娇气,您得多活些时间,再好好地看看她才行。”
祝良笑了笑,“我会尽量多活些时间,等着抱上曾外孙的。”
骆名爵将手里削好切片的苹果递了过去:“您吃点。”
祝良这次在医院里住了十几天,医生反复观察过以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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