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瑕默了默,南翼跟金昌天南地北,算是距离金昌十分远的一个地方了。去那么远的地方置办房产地契,肯定得费不少时间。
可是他们的婚宴是年后才定下来的,外公肯定来不及在婚宴定下来以后再去置办这些。这么短的时间里,外公顶多来得及弄一些他从前的古玩字画来当她的陪嫁。
由此可见,这些地契应该是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准备的东西。
外公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为她操办这些了呢?是不是她和骆名爵的婚事一定下来,外公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如果不是真的关爱她,外公哪里会为她想到这么远的事情。
她也知道,给她准备这些东西,既是外公对她的关爱,也是外公对她的担心。
外公担心她以后在南翼不好过,才会为她算好后路。
祝月瑕撷去眼角的泪水,吸了吸鼻子,眼见就要在祝良面前哭出来:“外公……”
祝良立刻说道:“不能哭,明天就出嫁的新娘,今天要是哭了就不吉利了。再说你又不是嫁出去以后就不回来了,到时候你多回来看看我就是了。”
祝月瑕神色戚戚:“外公,要是我真的去了南翼,你一个人孤单的时候,我都不好回来陪您。”
她舍不得外公一个人。
祝良说道:“只要你以后和骆名爵在一起的时候过得开心,你在哪里都没关系,外公心底都舒坦呢。但要是你以后过得不快活,你就算是在外公眼前,外公心底也为你难受。”
祝月瑕用力的点了两下头,好不容易才把眼泪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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