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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真正把商麓定罪,只能靠物证。
这件事情是祝月瑕心底的执念,如果不能让真相大白,让祝若涵死后瞑目,她一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坎。
骆名爵低头看着她,今天她出院的时候,已经就已经做好这个打算了。否则她不会再沉默那么多天以后,在今天突然开口说话。
骆名爵是真的没有想到,祝月瑕能下这样的狠心。
“舅舅知道你的想法吗?”
祝月瑕摇了摇头,“不知道。”
今天她一直都想不到方法和舅舅开这个口,之后又听舅舅说他要回金昌,她就更没机会说这件事情了。
母亲不只是她一个人的母亲,也是舅舅唯一的姐姐,舅舅爱她不比自己少。如果舅舅知道自己要开棺,不知道心底会怎么想。
祝月瑕问道:“我该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吗?”
骆名爵说:“他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开棺验尸这种事情,祝月瑕必须告诉祝若明。
而且,那样的场面,也不是她一个人可以承受的。
祝月瑕问道:“可如果舅舅不同意呢?”
如果舅舅不同意开棺验尸,那这唯一的取证的办法,不是就要没有了吗?
说到底,还是祝月瑕自己先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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