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祝月瑕抱着枕头站在门外看这他,踟蹰了一会儿。
骆名爵问道:“睡不着?”
祝月瑕抿了抿唇,问道:“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骆名爵愣了愣,掀开身上的被子对她说道:“过来。”
祝月瑕朝他走了过去,放下枕头,在骆名爵身边躺了下来。
直到这时候,她的心底才平静下来了一些。
骆名爵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把被子盖好,轻轻抚着她的头发说:“安心睡,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
祝月瑕闭着眼睛,轻声唤道:“哥。”
骆名爵抱着她,低了低头,“嗯?”
“开棺吧。”祝月瑕轻轻的说。
骆名爵的身体一僵,皱眉道:“你说什么?”
祝月瑕一字一顿的说:“开棺。”
骆名爵追问道:“你突然提开棺的事情做什么?”
祝月瑕睁开眼睛看着他说:“被闷死的人和上吊的人是不一样的,我听说,这种区别,在验尸的时候能验出来。”
骆名爵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
祝月瑕平静的说:“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现在就算是我们重新报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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