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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正也赶紧去搭脉,又去翻赵玉的眼皮,刚才的动静如同是众人幻觉,赵玉又没有了声息。
医正遗憾地摇头:“像是晕厥之中做了什么梦,又或者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人。这般的动静是没有用的,只是一时的回光罢了,需要让太子殿下有强烈的意志,想要脱离晕厥惊梦,才能摆脱困局。”
崔国舅没听清刚才赵玉的话,记得如同热锅之上的蚂蚁:“他刚才喊的是谁?”
“媏媏。”寿阳大长公主道,“你也不想想他是为了谁躺在这里的。”
崔国舅如梦方醒,气馁道:“那个严三娘子如今远在湖州,远水解不了近渴。”
老御医可说了,能不能醒来,就看这几日的了。
寿阳大长公主作为如今宫中唯一一个知晓严暮自的所在地的人,看着崔国舅又去忙上忙下,再无暇顾及自己,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少不得要本宫来跑这一趟了。”
*
赵玉在晕不开的浓墨中一遍又一遍奔跑着,这里不再有什么暧.昧的熏香、勾人的软红锦被,全都是黏腻的黑墨。
因为奔跑,这些墨汁溅在他的身上,被沾上的地方只感觉钻心的疼。
特别是脊背。
他无暇思考为什么自己的背部这般疼,疼得仿佛整个人要裂开了,他只想着要一直往前跑,一直一直。
他要入梦,要去见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放不下的小娘子。
可是浓墨越积越深,再也不是浅浅的一滩,变成了一池黏腻的深黑。
他的梦境之中再也没有救赎,只有看不完、看不尽的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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