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今夜这般情景,怕是也不好再请安了。一会娘娘得空了,奴会将长公主殿下来过的事情告诉娘娘的。”翛生道。
寿阳大长公主幽幽低声说了句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似的:“痴。”
可不就是痴么?
怎的就如此在乎崔氏的名声如何、作为崔氏的女儿做不好皇后如何和有着崔氏血脉的孩子做不好太子如何?
这世间千千万万的糟心事,也就是她这个嫂嫂最在乎的家族名声是最最无谓的。
赵氏的名声又如何好了?先祖起兵时也不过出身草陌,当时诋毁的士族哪里就少了?
兵戈之下出好政权,如今杀伐果断,将皇权聚拢,士族削弱,赵氏的好名声可不就来了?
在她看来,这点子小小污名实在算不上是东宫的什么污点。
太子的为人她是知晓的,虽然脾气坏些,为人喜欢口是心非一些,可到底是崔氏女教导出来的孩子,不会成为什么暴君的。
先头那般不近女色,如今能为着个小娘子这般,不也算是个意外之喜?
可惜,有人想不明白啊。
翛生并未听清寿阳大长公主的小声嘀咕,见她要走,便提着宫灯去给她照路。
*
太子殿下精心换上的朝服被热烫的茶水泼了满身,坚毅的额骨被迎面袭来的瓷杯丢个正着。他洁白的额被划出血痕,一道鲜红血渍顺着他极其优越的额骨往下流,显得触目惊心。
什么郑重,什么想好的说辞,被两个杯盏泼了个满头。
崔皇后刚刚转醒,听闻太子日夜兼程赶回来,风.尘仆仆就过来凤仪宫侍疾,连着这些时日的夜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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