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桩桩件件皆是害人性命的案子,要了他们的命也说得过去。
可这后头的关着的,到底是也只有一个卖女的名头。
而且严东山到底还是官身……崔氏女一向行事清正,皇后娘娘为人渊渟岳峙,这么多年也都是一贯以仁教导殿下的。若是没有名头就下死手,恐怕娘娘那一关,殿下就很难过去。
“活路?”赵玉将衣襟拉正,嗤笑一声,“他们何曾给过她活路?”
他好整以暇,眼皮凉凉地往上一掀:“少废话,带路。”
到了关押严东山夫妇的地方,风岩刚要跟着太子殿下的脚步进去,就见前头的人脚下一顿。
太子殿下乜斜他一眼:“既然分不清楚主次,那就不必跟着了,去领二十鞭子,看看脑子能不能清醒一下。”
风岩自知理亏,也不去辩驳说自己在信中用了长大篇幅拍严娘子与殿下马屁的事。他有气无力应是,下去领罚。
*
柳氏身上的绸衣尽是被鞭挝留下的衣衫断痕,汩汩流出的鲜血将衣物染得看不清楚本来的颜色。
严东山只被绑了手,还没到他受刑。
他见到妻子的惨状却没有任何上去挡两下的意思,离得远远的,仿佛极其害怕被舞得生风的鞭子抽到。
“太子殿下,都是她的错,您想要媏媏……可以!臣始终是媏媏的父亲……啊!”
太子殿下坐在石凳上,红衣耀眼不羁,本来漫不经心的眼神因他的话变得凌厉,手下人一看,挥着的鞭子落到了严东山的嘴上,引得他发出一声痛叫。
“疼?”太子殿下稍一抬手,执鞭的人就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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