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次来就带了翠圆朱果,莫名其妙多出两个人她也不好解释。
走过腊梅林的时候,看到星星点点的幼黄梅花,她突然慢了脚步,谁料一个不察,竟然被旁逸斜出的枝杈给勾住了斗篷后面,扯得树都憾了一下,落了满头的飞雪。
她正皱着眉,要背过手去将恼人的线头扯掉,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按住了脑袋。
“严娘子,且慢。”来人的声音清朗,却并不熟悉。
她被成功解围,转身时对上一双舒朗温润的墨眸,却更加不解。
她并不认识这个人,仿佛跟着一起上山的人里头,除了赵玉与他的那位五弟,也并没有听说还有这般俊秀清朗的郎君。
“不知郎君是哪位?”她问道。
杜英目光从她右眼的泪痣上拂过,笑得温和:“我叫杜英,也是从上京来的。有幸听过娘子弹的一手伯牙子期。”
严暮自恍然,原来是那日诗会上的人,便也笑着点点头:“杜郎君有礼了。”顿了顿,又道,“多谢郎君,我那头还有事,就不打扰郎君了。”
杜英也笑着点头:“严娘子尽可随意。”
严暮自刚走几步,就听见陆英道:“娘子当日的曲风有些河东卫氏家传的风格,不知娘子是……”
严暮自回头看了他一眼,如是道:“河东卫氏是我外家,幼时曾被外祖教过一段时间的琵琶。郎君可是到过河东?”
杜英长指攥紧,目光不自觉掠过她的眉眼,旋即笑道:“不曾,仅是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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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暮自甫一推开厢房的门,就看见挂着黑眼圈的翠圆与朱果迅速围了上来,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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