喙轻轻叨她的指-尖。
“是西域来的,叫做金山珍珠鸟。”赵玉看着她甚是喜欢的样子,心头软了几分。
严暮自闻言却收回了摸着珍珠鸟的手,蹙眉摇头:“隆冬时节从西域来的鸟儿,一定很贵重吧?”
赵玉轻描淡写道:“比起我的命,这算得上什么?”
严暮自看向他,开门见山道:“贵人,你今早走的时候健步如飞。”
赵玉也毫不掩饰:“没错,那点小伤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我的身体,很好。”
“那我更加不能收了。”严暮自将罩子盖回去,把鸟笼往赵玉那边推了几分,“无功不受禄。”
“或许你可以理解为我在讨你的欢心。”赵玉靠坐在椅子上,长指有一下没一下点着下颌。
“郎君不用费心了,我已经有心悦的人。”严暮自断然拒绝。
“哦?”赵玉并不惊讶,甚至有些饶有兴致,“所以呢?你是真的喜欢那些晦涩的诗句?真的喜欢冷得要死去看什么梅花?”
严暮自不料他早已看穿自己,咬唇道:“不知道我何处得罪了郎君?”
赵玉起身,走近她几步,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坚-硬的棋桌将她柔-软的后腰抵住,她退无可退。
他单手将她恨不得贴上棋桌的后腰扶起。
赵玉薄唇轻启:“你不曾得罪我。”
严暮自双手往后,想要推开他在自己后腰的手,却被这人单手制住。
她的双手被钳制住,不得不挺着胸口保持住平衡,这让她有种奇异的羞耻感。
她轻咬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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