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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五官太过于明艳,稍微长得丰满一些,便冰肌玉骨,是掩不尽的风-流。
比起风-流艳丽,时人更爱沅芷澧兰。
她翻遍古籍,以华佗的五禽戏为基础,改编出了更适合女儿家身体的杨柳戏。
一套杨柳戏下来,严暮自全身都汗津津的,身上的小衫和束脚裤都印出水渍。
朱果赶紧拿着巾帕过来,给她擦汗。
饶是朱果这样总在她身边的小丫头,也不由得盯着她的脸挪不开目光。
眉眼若云雾衔远山,笼烟水,迷蒙之间风情自流,刚出过薄汗的一捧小脸尖尖,似玉生香。
朱果笑道:“娘子真好看啊,我出了汗是臭臭的,可是娘子就算是出了汗看上去还是香香的!”
美人儿翻了个白眼,弹她一个脑崩,反驳:“什么叫做看上去,娘子我就是出了汗也是香香的。”
翠圆早就把浴汤准备好了,严暮自除去身上湿透的衣衫,像一条灵活的小鱼摆摆钻进桶里,沐浴濯发。
出浴之后,严暮自坐在铜镜前,顺着自己的眉眼描画。
翠圆在她上妆之时,握住她如墨缎一般的长发,往上抹发油,朱果则是尽心尽力用蒲扇给头发扇风,努力为干发工程添砖加瓦。
对于主仆三人而言,这些工序都是驾轻就熟的,一切已经就绪之后,天际才开始蒙蒙泛出亮意。
*
湖州城整条东街有大半是知州府邸,红砖绿瓦的高墙绵延了近七八里,街前来往,豪车美婢,具是不凡。
雪深难行,纵然已经有知州家仆已在街道两旁窸窸窣窣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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