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后,他的声音透过空旷冷清的海边,带着笑意的说道:“不会的,你说的,如果我做了错事,你要阉了我的。”
这话从了呈言嘴里说出来,实在是让人怀疑耳朵坏掉的程度。
一个男人,堂堂的聚瑞集团总裁竟然会说出这个词,若是季声凝清醒的时候,可能都要哆嗦一下。
奈何季声凝那时候喝多了酒上头,嘿嘿笑着,“那可不,小心点,我技术不好,万一大出血了,我不负责。”
说起来颇为嚣张。
她好像听到了了呈言的闷笑声。
再之后的事情,季声凝就怎么也记不起了。
大概在晃悠悠的舒适中,她睡了过去。
被人抱回了家,扔到了床上。
身上是换好的棉质睡衣,搭配着窗外落了满地的白雪,有一种冬日里慵懒的惬意。
季声凝却实在是没有享受的心情。
复盘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瞬时把自己躺回到了床上,被子一掀,就钻了进去。
真的是太丢人了!
嚣张到暴露本性的丢人。
闷了五分钟,在确定了事情确实发生,无法更改之后,她只得丧丧的坐了起来,头发乱糟糟的,抬头看了眼表。
得,又睡到了中午。
踢踢踏踏的去洗浴室里洗漱妥当,半干着头就下了楼。
容姨已经做好了饭放在桌子上,客厅空荡荡的,想来今天了呈言应该是真的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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