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尤郁几句话搅的乱七八糟。
亏得很。
倒是了呈言看起来心情颇为不错,眉眼间浸润着笑意,跟她商量着,今年的新年有没有什么想法。
季声凝能有什么想法,季巍澜那里肯定是不能回去,最多是去安清茶庄陪一陪老人家。
两个人虽然领了证,但从传统中国的角度来说,没有举办婚礼,甚至没有订婚,怎么看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自然过年也就不适合去了宅。
想到结婚,季声凝猛地想起尤郁的话,还是给孙一冉发了一条信息。
声声不喜:【我听说沈安知真的向沈家下手了,小烟这段婚事有可能做黄。】
孙一冉回得快。
冉冉升起:【我知道,之前已经打听过了,沈安知手段有点下三滥,利用尤家,真看不出他是这种人】
冉冉升起:【还好当年你及时抽身!】
所有人都以为,当年她一定心动过。
沈安知包装的多么好,温柔帅气多金,完美的没有任何的缺点,甚至在很大的程度上,包装后的他远比了呈言适合做一个丈夫。
季声凝也是在今天面对尤郁时,才可以坦然说出,当年她丝毫未曾心动。
那些因为无条件纵容而产生的可以试着恋爱的心情,从来都不是爱情。
没有悸动,没有揣测,没有不安,甚至没有一丝的担心未来是否会分开。
爱情从来都不是理性的代名词,甚至它是一切快乐的根源,也是世间大半痛苦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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