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能够灼烧一切的火焰却不再靠近吞噬,只停留在他们五步以外,火势有减小的趋势。
君烬晕过去的时候还紧紧抱着她,下巴抵上她的额,手臂牢牢箍着她。
岁淳躺在他的怀里,一头乌发散开,苍白的脸上挂着泪,身上的血液终于在她断气后停止溢出,却还是在他的胸口染上一大片鲜红。
倒下的那一刻,君烬的唇还落在她的额间。
彼此宽大的衣袍纠缠在一起,尽管染着血与尘,也还是能够看出,那是一黑一白的衣袍,分明是极致的颜色对比,却又毫不违和,仿佛生来就该如此。
谁都没有注意到,悬挂在岁淳最下方盘扣上的玥珠忽然亮了下,玥珠挤压贴合在两人的中间,只发出了微小的一抹光便黯淡下去。
而那原本悬浮在玥珠中的那缕血丝,已经悄然消失,只剩下一节细小的白色茎杆,在如枣子般大小的半透明玥珠中微微浮动。
如果此时曼陀在,一定能认出,这是水晶兰的根茎。
烈风阵阵中,君烬那把插在土地中,立于他们身侧的长剑泛起一阵光芒,剑身微微抖动,忽然从地中抽出,白色的发带被抽离,飘散在空中,缓缓落在地上。
君烬的这把长剑叫做界灵剑,是历代冥王相传之物,它富有灵性,往日里一直都是静默状态,只会在必要时刻不经号召去唤醒冥王。
譬如此刻。
界灵剑在空中盘旋几圈后画出一个阵法,金光乍现的同时,阵法落下,怀抱着岁淳的君烬也在下一秒猛地睁开眼。
他看着地上的阵法,明白界灵剑再提醒他要启阵快速镇压冥界。
抱着人缓缓站起身,看了眼悬在半空中的界灵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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