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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面上有一处单拱石桥,两处把头上下桥口,就是她们平日里值夜的地方。
曼陀醉酒她是知道的,可这会儿另一侧负责值夜的人也不在,岁淳不禁想,果然如曼陀所言,今夜是真的因为庆宴而松懈了。
站在桥口,方才喧闹的人声和丝竹声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看来是离宴会现场不远。
岁淳执着花灯微微踮脚朝远处望,“看来是真的有庆宴呐,那边好热闹。”
咦?她可以自己说话了?
“怎么又走错了呀,前面还在身边的大哥哥也不在了,咦,那边热闹,那我就去那里看看!”
听见声响,她的意识和身体同时作出反应,低头看见有一道影子从透着幽幽白光的花灯前闪过。
鼻尖忽而散过一阵花香,白芒闪过,还未看清,她便听见有金属掉在地上,叮当一声,紧随而来的是一个小孩子的哭叫。
“哇啊啊啊,我的胳膊,好痛好痛!”
也是这时,岁淳才看清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小男孩正惨白着一张脸,坐在地上揉自己的胳膊。
“主上庆宴,是不可以乱跑的。”
或许是语气过于肃穆,望着小男孩脸上的泪珠,断了顿,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下来,微微半蹲下来,伸出手,裙角扫过地面的细沙。
“对不住,我刚刚出手重了,给我看看手臂好不好,然后我指给你过黄泉的正确方向。”
男孩周身都环绕着灰气,面色惨白,且本身就不会有活人能进到冥界,他此刻俨然是一副亡灵的模样。
估摸着大概是脱离了亡灵的大部队,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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