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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展的背部坚实而突出,爆发的力量延伸到肩膀和大臂,令它们像喝饱了水一样鼓起来,而到达小臂时,线条慢慢变窄,限制了她的绝对力量。
她不是强壮的哨兵,腕力握力都差一点,灵巧性和心肺却绝佳。但一旦被从背后压制便极难脱身,何况她还脱臼了一条手臂。
那时两只手交迭,一齐贴在玻璃上,没了白眼球的眼睛印入玻璃上的月亮,上挑的双眸失去了异能者的凶狠,取而代之的是黑暗哨兵的恐怖。
他生气了。生气的味道像一条发了骚的猎狗,江熙闻得出,这是哨兵的气息,表达威慑、恐吓和性欲。
她的格纹睡裤被褪到膝盖处,脱臼的左臂软绵绵地耷拉在窗台,她无力地承受着江铃的疾速顶弄,撞出身体深处的酸软。
他几乎像要杀死江熙一样入侵那小小的水洼,但在踏入湿润之处时,凶猛的攻击顷刻化为对穹窿的亲吻。
她打断了他的鼻梁,还踢断了他的左膝,以此换来左臂的脱臼和愤怒的侵占。
也算公平。
江熙对战斗中受的伤看得很开。性也是战斗,她接受棋逢对手。
一点伤不受的打斗源于敌人的无能。江泠不会是无能的敌人,无能者不会一直站在她的身后。
也不会饥渴得使劲往里面捣……
而江泠则觉得自己被困住了。
他的理性漂浮于空中,他讨厌错误,无论对待工作还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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