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环被打开,飞腾的泡沫同时在二人在口中弥漫。
“最近在忙什么?”江熙操着烟熏的嗓子问。
按道理,哨所的事如果江泠不说,就不该打听,她也曾遵守这样的规定。
但一个s级哨兵,才三十岁就成了精神残疾,再也没办法回到战场上,多少会眷恋那段忙碌的时光。
江泠不想责备她多言。
自打那天晚上的失控后,江熙好似恢复到了受伤前。
她不提战场上的事,不提在白塔的封闭治疗,除了玩笑般调侃了两句那晚的激情,也不提亲情的变质,只有偶尔不经意间问起江泠的工作,但好像也不期待他认真回答。
她如寻常一样吃喝,手头的钱都用来买啤酒,不时会去狐狸酒吧调戏几个年轻男孩。
江泠逮过她几次,后来实在不想逮了。
与其让她不知何时被某个野向导钻空子,不如他来控制病情。反正他耐打抗揍,还懂她的出招。
只不过,他是哨兵,他能通晓她的痛苦,却无法填补她内心的空洞。
“就是一些杂事。”他搪塞道。“你呢?白天都做什么?”
“喝酒……或者打打游戏。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去找工作。”江熙勾起一个让他安心的微笑,啜了一口啤酒。
江泠用夹着烟的手捏着易拉罐,从小口中看着小小的月亮。
“狐狸酒吧的那个小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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