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却又显得很冷静的陈盈鸿,“我对你没有欲望,不会想和你上床,做爱!”陈韵恩说得直白,不带任何感情。
但这话却像冬天的下落冰碴一样,一直往陈盈鸿衣服里钻,从四面八方来,怎么都挡不住。
只是越打越疼,越大越冷。
就像陈盈鸿第一次知道被妈妈打了,可以告诉老师,寻求帮助,满心欢心地去想要获得希望。
却没想到得来的是隔着一扇门,听到的陈韵恩父亲残忍的话,“你打孩子可以,但是不要闹得太大,就连老师都知道了,附近的人也说经常会听到小孩子的惨叫声。”
“脸上不要有伤,不要让别人发现,也不要让别人看见”,这句话就是陈盈鸿寻求希望带来的结果,随即而来的还有她母亲更为粗暴的殴打。
陈盈鸿永远都记得陈韵恩父亲关门上锁的声音,像是把她的希望踩灭,又用一根巨大的,没有钥匙的锁链,把陈盈鸿丢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中。
陈盈鸿无数次做梦,幻想着地狱就是这样的,那些残忍的厉鬼到处都是,还长着她母亲的脸和陈韵恩父亲的脸。
昨天,似乎那些厉鬼还多了个长相,恍惚间像是陈韵恩的模样,只是陈盈鸿的状态太糟糕了,看不清,只有一片模糊。
陈盈鸿被脚下生出的黑暗缠绕住,突然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声音响起,她怔愣一瞬。
接起电话,是她母亲打来的,让她先去把名字改了,再去1804一趟。
陈盈鸿没有回答,举着手机一直在看陈韵恩,嘴唇止不住地颤抖“1804你一直知道。”
说着陈盈鸿又摇摇头,说出她一直不敢问的话,“你有在背后推动过,让我去……18……04吗?”
短短几个字,陈盈鸿把自己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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