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越了。”
卓然看着惊惶的陈经,留给他一个神秘的笑容,便下车了。
留下陈经坐在驾驶位后怕不已。他明白,和财阀结婚,就能在法律意义上共享她的财产,但周围人都不会同意裴斐和他结婚的,所以一开始他也没打结婚的念头。她说的对,他无法和裴斐天长地久,顶多分手时靠着裴斐的善良捞到一笔不菲的分手费。
陈经在车上时间过久,立在车旁的保安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这个笑容他很熟悉,初到大城市时的他,没遇到裴斐时的他都是这样对上层人笑的。
他摸着这台保时捷的方向盘,抬头望着巨大的院子和别墅,他马上要开画展了,不久就会有获得名贵的身份,他马上要实现阶级跨越了。
对死亡的畏惧和名利的执着压下了他对卓然日渐压抑的窥私欲以及爱意。
他不敢再赌了,卓然和裴斐完全是两种人,裴斐温良的基因没有遗传到她女儿身上,卓然就是个清醒的疯子。他心中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她会做到的,她会杀掉自己的。
陈经不禁打了个寒噤。
————
裴斐第二天中午就到家了,李姨做好已经丰盛的午餐,卓然正坐在餐桌旁静等母亲。
没过多久,裴斐就提着行李风尘仆仆回到了家,后面跟着陈经。一回到家,她看到卓然,直接张开双臂给予卓然一个大大的拥抱,她笑眯眯的看着卓然略带无奈的笑容。
“让我看看,瘦没瘦。”母女互相打量着对方,裴斐捏了捏卓然的脸蛋,“还不错,有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奖励!”
说着,从行李箱掏出了礼物。不出意料的还是裴斐精心挑选的兔子玩偶。
卓然笑着收下了这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兔子:“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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