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T,下面黑色休闲裤,脚上踩着她买的限定球鞋。
孟茱吁一口气,有意敛步,“江令屿,你怎么来了?”
后者闻声侧身,敞步上前抱住她,“出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跟我说?”
江令屿箍得很紧,几乎是密不透风,一点儿气息口都没给她留。
眼下这个情况,孟茱是渴望拥抱的。
现在真被人狠狠扣在怀里,往他身体里柔,孟茱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马拉松跑到身体临界点,下一秒要晕倒时,有个人抵着她脊梁骨,非得加油打气陪她跑。
真诚又愚拙。
“我想去看看奶奶,行吗茱茱?”江令屿话里满是担忧和关切,搞得孟茱一个脑袋两个大。
她无奈道,“你先松开,回去说。”
没进正厅,孟茱带他上楼进自己房间。
开门后,一股浓重的酒气袭来,房间乱糟糟的,到处都是酒瓶。
别说江令屿,她自己也不自觉凝起眉头。
没管这团乱麻,孟茱在门口拖鞋,赤脚窝沙发上,身体半躺,“你从哪儿知道的?”
门口的江令屿也跟着脱鞋,光脚从鞋柜里穿上拖鞋,把她的鞋放架子上,拿起她的拖鞋进来,“昨天看到一把玉梳子,直觉奶奶会喜欢,想听听叶凡哥的建议,他说奶奶前阵子晕倒了。”
语毕,孟茱松一口气,还好她不知道她哥和她妈的事。
小时候她妈张水格发现她有遗传性哮喘后,抛女弃夫,说是要追求什么音乐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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